第189章洞房_神医媳妇乞丐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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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洞房

  吹鼓手鼓起了腮帮子,卖力地带来一声长鸣,迎亲队又重新敲敲打打地动起来了。

  唯一不同的是,新郎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

  重楼身着一身鲜亮的喜服骑在高头大马上面,远远地朝站在赵家大门门口的莫笑望过来。

  “快把盖头盖上,新郎都快到眼前了。”

  封冷芙催促着莫笑。

  赵秀丽干脆直接从莫笑的手里抢过红盖布将她一下子罩住了,嘴里还打趣她道:“一会儿拜完天地,进了洞房让你一个人看得够,这会儿先多少给我矜持点哈。”

  莫笑低头抿了抿嘴在红盖头下笑得甜甜,洞房,嘻嘻,她脑里已经开始出现某些儿童不宜的画面了。

  鼓乐声从远及近,直到眼前。

  “请新娘子上花轿!”周天旺大声一吼。

  莫笑正要抬脚,却看到了红盖头下面出现一个背。

  “莫姐姐,我背你上轿。”

  是唐仲春的声音。

  “唐家有个习俗,新娘子上花轿时红布鞋可不能沾地,得由自家的兄弟背着上花轿。怎么样,我这个弟弟还够格吧。”

  “我怎么没听说过还有这种习俗?”一边的赵秀丽秀眉一拧,在她眼里,这唐仲春就是企图不良,分明就是想吃莫笑的豆腐,还打着什么唐家习俗的幌子。新郎还没拉着手呢,他倒想先背新娘了。

  莫笑伸出手轻轻将赵秀丽一拉,朝唐仲春道:“从现在起,你就是我莫笑的弟弟了。”

  唐仲春猫下了腰歪回头看着那大红的盖头微微一笑。

  “姐,上来,弟背你上花轿。”

  莫笑爬上了唐仲春的背,她这时才现,这个十五岁的少年的背竟也是那样的结实宽厚,已经是个大男孩了呢。

  赵秀丽不乐意地扁着嘴,封冷芙见了摇头,小声道:“你呀应该替莫笑高兴,收了毒门唐家的独苗作小弟,她可是只赚不赔本。”

  赵秀丽一讶,毒门唐家,原来那少年竟是毒门唐家的么?

  唐仲春将莫笑背到了花轿前面,花轿两边一左一右站着甘草和桃红,两人卷起了轿帘,李妈妈在一边笑得乐开了花,高声唱道:“请新娘子上轿!”

  这绝对是三阳县里办过的最热闹的一场婚礼。

  唐仲春,李梓桑,黄长青,周天旺,四人四马帅气地一字排开,走在了迎新队伍的最前面。

  紧跟着是全场最夺目的新郎官,脸上洋溢着是最得意的笑,仿佛整个太阳的光芒都聚在了他一人身上。

  四个抬轿的小子,小胖子,牛角,桑枝,杜仲,随着鼓乐声将花轿上下左右地颠着,李妈妈乐得一路上只剩下笑了,笑得合不拢嘴。

  桃红甘草两人不停地将手里篮子里的喜糖撒向道两边的小孩子,而那些得了喜糖的孩子们欢声笑语无疑让这迎亲队更喜庆了。

  沿街的人不少是认识莫笑或者被莫笑看过诊的病人,都穿着喜庆的衣服沿街站着,就等着新娘新郎经过时道一声恭喜。

  花轿终于到了莫笑医院了,刘掌柜作为女主代表,早就迎在了大门口。旁边还有不少过来想一沾喜气的邻居。

  重楼跳下了马,大步流星地走到花轿前。

  “新郎踢轿门啰!”李妈妈笑着高声唱道。

  重楼单脚提起,正要临门一脚,却听到莫笑的声音传出来。

  “慢!”

  慢……

  众人一愣,李妈妈吓得都不敢笑了,小声凑到轿窗边道:“小姐,可不能再出难题了。”

  一双鞋从轿窗递了出来。

  “让他穿这双来踢吧。”

  李妈妈接过那双鞋,嘿嘿,原来如此。这手艺,一看就是自家小姐的。

  李妈妈将鞋双手递给了新郎官,然后小声嘱咐道:“小姐亲手做的,你可别说半个不好的字来。”

  重楼低头一看手里的鞋,心里同样嘿嘿两声,不会错,是莫笑的手艺。

  换好了鞋,重楼圆满了。虽然不怎么好看,但很合脚。

  高高一脚轻轻踢出,轿门一开,透露一身喜服的新娘子。

  “姐,上来吧,这一段还是由弟弟背你。”唐仲春突然出现了轿门前,猫着腰,顺便还得意地瞟了表情极其不爽又无可奈何的新郎官一眼。

  刘掌柜代表了女方家长上座,莫笑,重楼各持喜带一头。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一个房字还在耳边,喜堂内突然起了一阵风,众人一抹眼,咦!一对新人呢。

  一抹红影沿着游廊飞过,新房的大门啪一声打开,又啪地一声关紧。

  大红的鸳鸯喜账一掀,两个拥抱在一起的人儿滚进了铺着大红喜被的新床。

  将心爱的人紧紧地拥进了怀里,低头抬头之间便能一眼望进彼此的眸光里,重楼终于有了一种真实感。

  “你真的是我的了?”他甚至有些不确定地傻傻地问了问。

  “不,是你是我的了。”莫笑得意地挑眉。

  “嗯,我一直都是你的。但以前只是心,从现在开始,整个人都是你的了。”

  果然,再不会说情话的男人到了床上,那情话就是一串一串的。

  正当莫笑感叹某人情话很溜的时候,某人已经不屑于只耍嘴皮子功夫了。

  刚才还鼻尖对着鼻尖,他却突然把头一歪,贴近了她的耳边,用十二分暧昧和蛊惑的声音小声地道:“我已经是你的了,你想怎么吃了我?”

  温热的气息像羽毛一样搔刮着莫笑敏感的耳后,暧昧的情话更是让不由自主地浮想联翩。

  当他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尖,莫笑全身的神经突然紧绷了起来。

  “呃,我们还没有喝交杯酒。”

  她突然有点怂了,想暂时逃离这即将欲火焚烧的现场。

  “没关系,长夜漫漫,可以等会儿再喝。”

  他伸出食指将她耳畔的丝轻轻地拨到枕上,然后一个轻吻伴着粗重的呼吸声从耳畔而落,一番轻柔的摩娑之后,又沿着脸颊边上缓缓滑落下来,嘴唇温热而酥麻的触感让莫笑的小心脏忍不住轻轻地颤抖着。

  “呃,那个,我们的衣服要被压坏了……”

  嘴唇从脸颊的侧边游走而斜上,到了她的鼻尖,沿着鼻尖转悠了一圈,然后向下方探索。

  “没事,云机缎、天蚕丝外加九指针的手艺,火烧不坏,水浸不湿,虫不蛀,霉不生,能放几千年不坏,自然不怕压坏。”

  重楼说这话的时候,唇瓣已经贴近了她的唇瓣,温热的气息在她的口齿间起伏。

  “那个,也不怕扯坏么?”她喏喏地问。

  莫笑感觉到某人不止嘴在动,手也没闲着。

  不知什么时候腰上的系带已经松开,喜袍滑落在身下,某人的一只手从腰间开始,贴着大红的肚兜下面已经不知不觉地逐渐入侵领土,眼看着就要攀到高地,宣告头战大捷。

  “嘘,这个时候,要专心,不要问问题。”重楼眯着双眼,但炽热的火苗却从眼中迸出,显然,他快受不了这只关键时候总爱打岔的小娘子了。

  “那……唔……”

  莫笑还想说什么,却在一个字刚说出口时再也不出任何的声音。因为嘴唇已经被人占领,而随时而来的另一种触感让她浑身一震,不由自主地唔唔出声。

  很明显,高地已经失守,从此任人搓扁捏圆。

  莫笑现在明白什么叫做言传不如身教了,看多少小黄文也不及这一瞬间的体验更来得激烈和真实。

  从脚趾头到头顶的每一处毛孔都在放声歌唱。

  “真的……真的,扯不坏么?”

  莫笑趁着喘口气的机会,张口继续刚才的问题,只是这一次重楼还没来得及回复,她已经伸出双手将他身上的喜服用力一扯。

  大红的喜服乖乖地滑落开去。

  白色的中衣还是很碍眼,莫笑继续扯。

  直到看到某人结实而健美的胸大肌出现在眼前,她又将魔爪伸向了他的腰间。

  “看来娘子比我更急呢。”

  重楼一伸手放下了大红的鸳鸯喜帐。

  落下的喜帐外,一件一件的衣服抛了出来。

  桌上的交杯酒晃荡,墙上的大红喜烛高燃,一室旖旎,妙不可言。

  一场翻云覆雨之后,某女窝在某男的怀里,手指在那还挂着层薄汗的胸大肌上面画圈,然后轻叹一口气。

  唉,这活儿还真不是件容易的活儿。她心道。

  “怎么,娘子不满意?”某男听到了叹息声,敏感的神经一紧。初夜居然让娘子不满意,那可是身为男人的最大耻辱啊。

  “啊,不满意……”

  莫笑一个意字还没有说完,就现才穿上的半件肚兜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人肉被单翻身而上。

  她想补充,她刚才想说的不满意不是一个陈述句,而是一个反问句,不满意?四肢都快散掉了,能不满意么?

  可是人家根本就断章取了义,直接用实际行动补救这个不满意起来了。

  她是想补充解释来着,可是这个时候,嘴巴不是用来说话的。

  嗯,想说也说不出来了,舌头都在人家的唇齿间打着转,她能说出话来么?

  又一场翻云覆雨之后,某男躺在床上问她。

  “多少分?”

  这次莫笑很小心地道:“五分,全五分。”

  五分……

  某男咬牙,看来还得上呀,娘子不满意呢,一百分才打了五分。

  莫笑刚想把只剩下三分之一面料的那件肚兜系上遮遮羞,在她刚说完全五分的时候,肚兜已然连三分之一都不存在了,床的上空还飘荡着破碎的红色布条,某男已经迎面扑下,卖力地争取更好的成绩起来。

  莫笑哭叫无声,他不知道某宝的满分是五分制的么?

  她可是给的全五分呀,模样五分,身材五分,技术五分,持久度五分,……

  第三次翻云覆雨之后,莫笑连块遮布都找不到了,只好直接扯着被单往身上拉。

  “娘子,感觉怎么样?”

  “不行……”

  当不行两个字刚出口的时候,莫笑就知道自己又砸脚了,可是她是真想说自己不行了,不能再来了的。

  可是,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某男就直接理解成以为他不行了。

  男人怎么能不行呢,那是不行的。

  为了证明自己很行,这次,某男的持久度又增加了十个百分点。

  第四次翻云覆雨之后,莫笑感觉床已经有些不太结实了,不动的时候也震得慌。

  “重楼,咱们的床好像要坏了……”莫笑小心地窝进重楼的怀里,十分担心这床才工作了一个晚上就报废了,十两白银买的精雕红木大床呢,就用了一个晚上变成柴火烧,那也不浪费了。

  “床要坏了么?没关系,其他地方也是可以的。”

  于是,某男又成功地误解了意思,将自家娘子拦腰一抱,舍弃了这个承受工作压力不佳的大床,转战桌、椅、甚至才新粉刷好白花花的墙面。

  直到窗外显白,莫笑十分痛苦地现,自己竟然被某人蹂躏了一个晚上。

  新婚之夜,果然是不眠之夜啊,难怪说龙凤烛要燃到天明,黑灯瞎火的,怎么办事?

  看着某人眼里的兴奋半点未消,莫笑窝进椅子里,抱着双膝而坐。

  “天都亮了。”她委屈地嘟着小嘴往窗外努了努。

  重楼朝窗外看了看,咦,天亮了?

  看来他的工作能力不错,一夜连战,战旗不倒。

  “娘子可满意了?”他问。

  莫笑这次啥也不敢说了,只能拼命地点头,再不满意,她可要光荣了。

  “我饿了……”

  莫笑从双膝里露出头可怜巴巴地看着某人。

  “而且开馆的时间也要到了,我这一身汗渍,总得洗洗再见人吧。你去给我打水,拿衣服。我……动不了了。”

  她现在全身上下唯一能遮羞的就只有自己的双手了,遮着了上,遮不了下,她可还没开放到大白天地赤果果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要知道,他们现在的位置可是书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反正最后一次完事之事,她才现已经挪了房间。八成是新房里的桌椅全坏掉了。

  “好,为夫这就去给你打水,然后再去做饭,但至于你担心的嘛,大可不必。”重楼朝她得意地一挑眉,“以后内院就只有咱们两个人住了,李妈妈和桃红在外院住,至于刘掌柜和几个伙计,则在医馆边上我新买下的一处院子里住。所以,嘻嘻……”

  重楼的意思一言而喻,以后这内院就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天下了。

  莫笑欲哭无泪,她这是招了头狼进来吧。

  “可是,你是什么时候……”

  “迎亲队出的时候呀,我可是用了五十个人才在一个时辰内将内院外院重新布置清洗过一遍呢。”

  原来早就预谋……

  “嗯,还有,开馆的事你也不用操心了,新婚期间新娘子可是一个月不能出院子见人的。”

  “啊,一个月不能出院子见人,这又是哪家的风俗?”

  莫笑惊了。

  一个月……

  不出院子……

  “嗯,牛角山的风俗。”重楼一本正经地解释。

  “我已经在厨房里备好了可以够咱们一个月吃的东西了,这一个月,为夫也陪你一个月不出院子,这样,你就不会无聊了。”

  重楼说完,迈着十分矫健而得意的步子朝门外走去。

  牛角山的风俗怎么这么坑呀,莫笑埋怨着那个变态的风俗。

  可是,不对,牛角山不就是一座没有人烟的荒山么,重楼说过,整座山就住了他师父、他还有他的师弟。

  好吧,她又被骗了。

  哪里是什么牛角山的风俗,就是他重楼现掰的。

  后来,莫笑现,有两点,重楼是没有骗她的。

  第一,厨房备的材料的确够他们吃上一个月的。

  第二,重楼也的确陪了她足足一个月没有出院子。

  ------题外话------

  写个洞房真不容易呀,为了准时应七点之约,终于熬夜写完了。

  困,真困了。

  祝各位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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